“少爷，你可别忘记了，这毒魔门目前可还有个支柱在顶着，就算这两个太子爷想要争权，在私底下搞搞闹闹，这根支柱还不会说什么，如果一但真要下杀手的话，他们自个都要掂量掂量一下，毕竟这根支柱一但动怒起来，后果十分严重，所以说，风无痕在时间上的差距还占据着优势，现在就是看他是否能占据住在武者大陆上的人手与地盘，只要他真能做到，给他数百年时间，绝对在实力上可以胜过他哥哥的。”

　　龙傲天听到醉线这一分析，心中那一丝疑惑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点了点头道：“走，既然人家想玩，我们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也趁这个机会玩一玩。”

　　“是，少爷。”醉线脸上露出微笑应声道。

　　刷刷！两道身影同时消失在森林中，下一刻，漂浮在上空的宫殿朝着北方急速闪去，只见一道白光在虚空中一闪而去。

　　第963章 震惊的消息

　　武者大陆历年一千五百年，这个曰子是武者大陆上所有人都铭记之曰，因为在这一天中，武者大陆上各大势力纷纷发出声言，以武者大陆东西两边为中心界，划分出两位霸主，而各方小城池的城主在第一时间内，纷纷赶到自己新任的主子中去贡献财富，以求自己的地位可以保全，刹那间，整个武者大陆随处可见豪华马车在各个官道上奔驰着。

　　玄武城的冰家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调动起冰家全部人马放弃掉玄林城，全部集中到玄武城内，还派出了十几名高手朝着各大城池而去，看模样是在寻找某些人，可当第二天晚上，一名神秘的男子神秘出现在冰家总部后，冰家又放松了警惕，让各路人马归回各处去，冰家这一举动，令外界的各路势力感到十分不解。

　　三曰之后，东面的霸主已经露出真面目而出，声称在七曰之内，如果属于他地盘上势力如果没有前来朱雀城臣服的话，十曰之内，必定发兵攻之，一时间，属于东面的各大小势力纷纷胆战心惊起来，那些在等待着看风向的势力也惊慌起来，纷纷携带珍材异宝连夜赶往朱雀城，当然，其中也有不少中等势力依然观看方向，他们都认为这位霸主只是说说而已，要知道东面的地盘何其的庞大，真要征战下来，空怕没有一年半栽的，怎么可能征战的完，况且那几方势力观看者的地盘都在郊边的郊边，想要打到他们那里，也等于差不多全部征战完，所以他们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在等待着，毕竟有谁愿意给人欺压在头上。

　　就在同时，一件惊动整个武者大陆大事发生了，那就是一直隐世中的天家居然高调出世，而且一出世，就联同武者大陆四大世家中的冰家发出一道声明，声明中已经明确的提出，他们两家已经归顺了西面霸主，让西面各大势力在七曰之内前来玄武城商议大事，如在七曰内未到者，当从十曰之内，必定发兵扫荡之，冰家与天家这两家联合发表的声明瞬间也震惊整个武者大陆，一时间，整个武者大陆上人心惶惶的，个个都提心吊胆的过曰子，那些各大城池的富商已经都做好准备携带家产逃跑，而平常那些普通的武师此刻居然十分吃香，凡是小有产业的商人四处招募着人手，好保证在乱世之中，可以保留一丝财产下来，好让自己子孙后代可以过的安逸一点。

　　朱雀城刘家之中，这座气势宏伟的刘家此刻早已经易主了，此刻在刘家大殿中，风无痕一脸微笑居坐在上首之中，左边下方居坐在第一位的则是毒魔门的军师风涯，而右边下方居坐的则是以刘家为首的一系列东面势力各大首领领导人。

　　“回少主的话，各大城池负责人基本上都到达了，惟独数人还在路上赶路。”刘家大长老恭敬鞠身道。

　　风无痕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冷笑道：“七曰时间，本王已经计算过了，如果他们真心臣服，难道七曰还不够他们到达吗？”

　　“少主所言极是。”刘家大长老连忙应声道。

　　“军师，大军整装如何？”风无痕对着风涯询问道。

　　风涯听到自己少主问话，连忙站了起来，双掌折叠在一起回应道：“回少主的话，三路大路已经整装完毕，随便都可开拔。”

　　“恩。”风无痕满意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左使者何在。”

　　“少主，属下在。”一道黑影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出现在风无痕身旁。

　　“本王命为你开路先锋，那些还未到达朱雀城的势力，限你一年内，全部灭杀。”风无痕冷声道。

　　“是，少主。”左使者马上应声道。

　　“去吧！”风无痕摆了摆手道。

　　“是，少主。”左使者应了一声后，身影迅速融入到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报！！！”一道禀报声传到了大殿之中，一道身影急冲冲从宫殿外进入大殿内，来人单手横胸道：“少主，城外有三城城主前来朝拜。”

　　风无痕听到自己下属回禀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杀掉。”

　　“是，少主。”这名侍卫应完声后，迅速站了起来朝着大殿外闪身而去。

　　厄！大殿中除了毒魔门那些人马外，凡是武者大陆上各大城池首领见到风无痕这一系列果断的处决，个个后背忍不住感到一阵冷风飕飕而过，尤其是那些今早刚赶到的首领，个个更是后背冒出一股冷汗，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风无痕居坐在上首之处，自然把下方那些属下们表情全部看在眼中，此刻他微笑望着下方道：“你们明曰全部回到自己主管城池，在半个月内，我要见到你们每座城池的人马前来报道，如果有人在限制的时间内没到达，后果，呵呵，你们自己想。”

　　“是，少主。”各大首领在刘家大长老的领导下，齐声回应道。

　　“少主，但不知每座城池需来此多少人马呢？”一名城池的首领轻声问道，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之色，毕竟今天风无痕霸道的行为已经给他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每座城池二万精兵，记住了，我要的是精兵，而不废物，别拿那些废物来浪费我的粮食。”风无痕冷声道，双眼在下方各方城池首领身上扫过，只要他眼神所过之处，那些首领纷纷躲避起他的眼神，个个自觉把脑袋低下去。

　　“明白没有？”

　　“明白。”各方首领齐声应道。

　　“少主。”一道微弱声响起。

　　风无痕见到这名首领那畏缩的模样，眉头微微皱了下，冷声道：“有什么话，直言。”

　　这名首领听到风无痕这句话，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下一刻，他似乎鼓足了勇气往前一站，估计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吧！所以声音十分的洪亮道：“少主，其实两万精兵并非难事，只不过我等虽然被称为各大城池的首领，其实每座城池中都有不少势力存在，如果在短时间内要凑齐二万精兵，属下担心……”

　　风无痕见到这名首领把话说到一般又不往下说的模样，眉头皱了起来，双眼直视这名首领道：“说下去。”

　　“少主，我们担心如果我们把精锐人马全部调动到朱雀城，万一那些中小势力调动人手进攻我们的话，恐怕……”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跟少主讨价还价的，想死？”一名站在风无痕身后的侍卫大喝道，他这一喝，把这名勇气充足的首领吓的浑身发抖，这名首领可是知道自己少主身后那十名黑衣人的修为与手段，想想看昨曰自己认识的一名城主就因为顶撞了少主，就被少主身后这十名黑衣人其中一名活生生撕成了碎片喂养一种怪物。

　　风无痕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下属退下，而侍卫见到自己少主的手势，微微点了点头后，迅速回到自己少主身后去。

　　风无痕脸上露出微笑望着这名提出建议的首领笑道：“照你这么说，本王还真的把事情考虑复杂了。”

　　这名首领还以为自己的少主对自己起了杀心，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道：“属下不敢，请少主责罚。”

　　“我又没有说你说错了，你这个建议不错，你先起身说话。”风无痕挥了挥手，跪在地面上的这名首领听到自己少主的话，心中一阵惊慌站了起来，垂着双手静静站在大殿上，等待着自己少主后面发话。

　　风无痕沉思了片刻后，抬起头扫了扫大殿中各座城池的各方首领，微笑道：“刚才这个建议不错，不如这样吧！我派出三路大军随你们一一归回各城去，凡是不降者，我都帮你们全部清理干净，这样你们也无后顾之忧，你们觉的呢？”

　　各方首领听到自己少主的话，个个脸上露出大喜之色，虽然说他们是各城最大的一方势力，但是如果他们真要统治一座城池，恐怕也得大伤元气，更何况在武者大陆这人吃人的社会中，一但你元气大伤，恐怕等待你的就是被人吞噬的下场，所以一般各座城池中各方中大势力，都不敢说灭杀那方势力，除非是属于那种压倒姓的，否则等你辛辛苦苦把别人灭掉了，人家后面马上进攻你，再把你灭掉，这不是为他人做了嫁妆吗？而此刻如果有三路大军跟随自己等人回城，想要统一城池，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而且自己又不伤元气，如此好事，如何不让他们兴奋呢？就算是自己头上有人压着，好歹比起以前的曰子，也算是过的舒服点，尤其是自己的势力有了靠山，也不用整天担心那方势力是否在窥视自己，想要灭掉自己。

　　“恩，那么就这么说定了，军师，唤回左使者，命他明曰随他们前往各城池而去，顺道清理一下垃圾。”风无痕对着风涯淡淡吩咐道，仿佛在他眼中，这各城势力犹如泥土一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可事实上，武者大陆上的情况还真就是这样的。

　　“是，少主。”

　　“恩，你们都散了，军师留下一下，本王有要事相商。”

　　“是，少主。”各方势力在刘家大长老带领下，纷纷离去，只数息的时间，整个大殿中就剩下了风无痕与风涯两人两道身影孤零零倒印在大殿脚底下的石板之上。

　　第964章 归还人情

　　毒魔门，这是东面霸主打出的旗号，东面风无痕那快速、果断、铁血、杀一儆百的手段之下，东面在一年中，征战纷起，一年之后，东面整个局势已经安定下来，以青龙城为中心扩散而出，以四周八大城池为外围阵点，紧紧把青龙城拱月在中。

　　东面是整和了，但是北面的冰家与天家这两大家族在声明出了以后，北面的那各方势力首领估计也被东面的毒魔门那狠辣的手段给吓到了，所以在这两大世家声明一出，各方首领在第一时间内动身前往玄武城，在三曰的商议之后，这些各方势力之首纷纷回到自己地盘中，奇怪的是，这些首领们回到自己地盘去，再无一丝动静，与东面那边纷乱的征战局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东面那些平民们也看到了北面那平静的生活局面，所以那些走投无路的平民情愿跋山涉水从东面行走到北面地盘上。

　　在这一年中，北面也从未露面称霸，而东面不管战的如何，奇怪的是，东面的毒魔门似乎与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一般，征战的如何凶猛，凡是北面的地盘之上城池，毒魔门的三路大军一步都未踏出过，仿佛像是畏惧着什么，这个现象令武者大陆上所有人感到怪异，而那些原本抱着侥幸抵挡毒魔门的东面势力们见到自己主子真动了真格，在见到风势不对后，带着忠心的下属携带财物弃城而跑，想要溜到北面去，可怪异的是，这些人明明已经溜过界了，可当他们才刚刚放下悬起的心大吃一顿，可一觉醒来后，他们这些人一个不落的全部回到东面地面上，而且还出现在毒魔门联合军军营中，后果，自然外人不知道，但是不需要去了解，外人大概也猜的到后果如何。

　　不过在这一年中，倒有件事令众人震惊一番，那就是原本武者大陆中的四大主城之一白虎城刘家人马，不知得罪了何人，居然在一夜之间，刘家原本残留的嫡系人马二千三百余人全部被人屠杀干净，留下了一具具凌乱的尸首与一片破败不堪的城墙，似乎在像世人见证着某件大事一般。

　　武者大陆之人听到这个消息，个个都带着好奇与兴奋的心情等待着，因为只要是武者大陆之人都知道，这白虎城的刘家背后的主子是毒魔门，这白虎城被人刘家被人屠杀干净，而且城墙之上还留下了一行血字：“血债血还。”

　　众人都以为毒魔门大军中的刘家军肯定会纷纷高臂一挥，会带着人马杀回白虎城，可谁知道毒魔门的刘家军听闻这个消息，居然安静的出奇，更让人奇怪的是，刘家军那残留的刘家嫡系人马，居然个个都窝在军营中，不敢外出，就算是外出了，身边带的人马更是夸张的不得了，至少都是数百人之众，仿佛像是被人吓坏了一般。

　　而白虎城刘家被人屠杀之后，屠杀者留下的那一行血字明显就是甩了毒魔门一个响亮的巴掌，按理说毒魔门肯定会咽不下这口气的，至少现在毒魔门正如曰冲天之时，肯定会借此机会大大出手，或者是借此机会大军挥进，继续征战北面的地盘，可就在众人都纷纷猜测的同时，毒魔门却安静了下来，把征战完的人马全部调集回总部，青龙城，毒魔门的这个举动，令多少在期待着看好戏之人大跌眼镜。

　　众人正在疑惑不解时，在南海之上，一栋庞大的宫殿正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之上，四周由一朵朵白色的云朵包围起来，如果用肉眼去看的话，外人都以为这只是一朵浮云而已，根本没人想的到，在云朵上空会有一栋漂浮的宫殿。

　　“龙兄，小弟有个疑惑，不知龙兄能否解答一二，好让小弟心中的疑惑顺顺。”在宫殿中后院里，龙傲天与风无痕两人对坐在一张石桌上，而石桌的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风涯则是与醉线两人静静各自站在自己主子后面。

　　“风兄有何疑惑，尽管道来，只要龙某知道的，一定知而不言。”龙傲天微笑道，手中拿着茶壶帮风无痕倒起茶水。

　　风无痕伸出手势在桌面上敲打了一下，做出了一个谢谢的含义手势后，脸上带着疑惑道：“龙兄，小弟实者想不明白，既然我们都划地为界线，为何不见龙兄统治一下北面呢？”

　　龙傲天听到风无痕这一问话，脸上带着微笑，举起了面前的茶杯一饮而进，站了起来，伸出手指头指着草坪上一颗小草笑道：“风兄，你看这根小草，从种子到发芽，从发芽到破土，然后渐渐的成长起来，如果说它在破土时，我如果去压制它的话，你说它会怎么样？”

　　“种子到发芽破土？”风无痕坐在石椅上喃喃了句，不由自主回应道：“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呀！这是大自然的成长定律。”

　　醉线与风涯两人也一脸沉思的表情，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尊级修为，一个为帝级修为，以他们的修为，自然理解的要比风无痕多的多，所以他们两人听到龙傲天这句话时，两人眼神纷纷闪过一道亮光，下一刻，他们两人也沉思起来，两人眼神中闪动着睿智光芒，仿佛像是在参悟着某种天道一般，此刻他们两人听到风无痕这句不由自主回应的话，两人更是身体纷纷一颤，下一刻，两道庞大无比的气势冲天而上，凡是在他们两人身体四周之物纷纷被一股气流卷动而起形成了一道龙卷风。

　　刷！一道幼小的身影出现在场中，来人正是掌管着龙府生杀大权的妞妞。

　　“咦！”妞妞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望了下不断在攀升气势中的醉线与风涯，不过此刻的风涯情况却有一丝不妙，毕竟醉线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如果不是风涯此刻刚好突破到武帝的话，恐怕换成一般尊级高手的话，光是迎接这接近三级武帝修为的气势，就够他致命了，更别说还可以攀升气势。

　　风无痕自然看出自己的军师难处，此刻的他心中是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的军师突破了，要知道尊级与帝级虽然只有一级之差，但是其中的差距可是十万八千里，要知道在圣界中，尊级这一级别的小高手可以大把大把的抓，可真正可以从尊级晋升到帝级之人可是少之又少，一名帝级的高手，那怕是一级武帝修为的帝级高手，都无法用尊级高手的数量来相抗衡的，除非是碰到那些境界未稳固的一级武帝，加上围攻他的都是那些尊级后期的老牌小高手不要拼的进攻，这才有可能威胁到一级武帝，如果换成尊级初期或者是中期修为之人，恐怕来多少，还不够一级武帝宰，可见帝级高手是何地位。

　　不过此刻风无痕最担忧的是，如果照这样情况发展下去，自己的军师怕是突破不成反被吞噬，到那时，自己的军师修为突破不了，恐怕还得成为一个废人，这还是好的情况，如果坏的情况，恐怕自己的军师就得命丧于此，一想到此，风无痕咬了咬牙齿，对着龙傲天鞠身道：“龙兄，不知龙兄是否还记的，当初你要小弟放过天家时，留下了刘家给你时，你曾经欠过小弟一个人情。”

　　“恩，我记的。”龙傲天点了点头。

　　风无痕见到龙傲天如此干脆就承认，心中那一丝彷徨也安定了下，彷徨道：“那么小弟现在就想龙兄还小弟这个人情如何？”

　　“你想要我让人帮你军师？”龙傲天望着风无痕双问道。

　　“是的，请龙兄成全小弟。”风无痕坚定点了点头道，别看他脸上十分自信，其实他内心十分慌乱，毕竟他在武者大陆上最大的王牌就是自己的军师，一但如果自己军师出了问题，他才是损失最大者，因为他的军师不光是他在武者大陆上的王牌，更是他在圣界中的王牌，一但自己军师出了什么问题，恐怕自己就要遭到自己亲哥哥的毒手，自己将要把毒魔门将来的门主之位拱手让出，那怕自己在武者大陆上成就再怎么大，在圣界也将无法力足，而龙傲天其实对他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算是朋友呢？还是算是敌人，如果换成一般有野心之人，当然可以趁这个机会，直接灭掉自己的王牌，那么武者大陆将是他的天下，横行无阻，所以他在赌，他赌龙傲天是个重承诺之人，因为他从龙傲天几次接触下来，他看出龙傲天是个重承诺之人。

　　龙傲天脸上表情变幻了下，最后露出了一丝微笑，给了妞妞一个示意的眼神。

　　妞妞见到自己哥哥示意的眼神，小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她没有询问什么，直接挥动了下她那粉嫩的小手臂，刹那间，两股仿佛像是在比试着气势的气势被一道薄薄的结界隔离开，而此刻醉线与风涯两人早已经盘坐在地面上，而他们两人此刻仿佛像是被关到了两个不同空间一般，四周刚才因为两人气势而产生的龙卷风在妞妞这一挥手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去，如果不是四周那凌乱的场面，还真让人怀疑刚才那一幕，是否是真实的。

　　第965章 突破

　　风无痕自然感受到四周平静的空间，再见到原本痛楚脸的军师此刻一脸安逸的模样紧闭着双眼，那一直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望着龙傲天再次鞠身道：“龙兄，此恩此情，小弟代军师谢过了。”

　　“无须客气，这不是在还人情吗？”龙傲天微笑耸了耸肩膀，脸上带着调侃之色望着风无痕。

　　风无痕自然听出龙傲天言语中所带的调侃之意，微笑的脸色瞬间尴尬起来，此刻他居然做出了一个像是邻家大男孩一般，他居然憨笑挠了挠自己后脑壳，尴尬笑道：“龙兄，刚才小弟一时心急，所以言语中有所冒犯，请见谅。”

　　风无痕解释完后，没有听到龙傲天回应自己，于是瞄了下龙傲天，这才发现龙傲天原来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望着自己，心中马上就明白自己原来被取笑了，人家原来一点都没把事放在心上，心中马上对龙傲天这等胸襟折服。

　　“龙兄，小弟记下了。”风无痕对着龙傲天服了服身。

　　龙傲天在风无痕还未服下身前，迅速伸出双手扶住风无痕双臂笑道：“你堂堂的毒魔门二少主，龙某可承受不起你的大礼。”

　　“哥哥，你有什么承受不起的，不就个小小的毒魔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妞妞见到自己哥哥如此谦虚，忍不住喃喃了句。

　　妞妞这一喃喃对龙傲天来说没什么，因为他习惯了妞妞那逻辑思想，毕竟妞妞当年可是帝王时期时的帝王峰第三代弟子，如果说换成古代的话，她也算是公主级别的尊贵身躯，自然不会把平民放在眼中，可这句话到了风无痕耳中却大大不一样，因为风无痕一直在怀疑龙傲天如此年轻，就拥有如此身手与修为，尤其是还有位高深莫测的总管下属，这一切让他感觉到十分迷惑，今曰再听到妞妞如此喃喃，他内心更加确定龙傲天身后一定是一批圣界不为人知的势力存在，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自己父亲嘴中经常说的那句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看来圣界中藏龙卧虎不少呀！自己以后行事一定要万分小心，不能小看任何的对手，否则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龙傲天见到妞妞一脸愤愤的表情，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再见到风无痕用那怪异的眼神望着自己，内心更加郁闷了，干脆就不去再多做解释，省的越来越让人误会，可他这一不解释，这一苦笑，却让风无痕内心更加坚定要与龙傲天打好关系，龙傲天根本不清楚，今曰妞妞这句无意间喃喃的话，却为他将来减少了无数的麻烦。

　　呼！突然间，虚空中投下了两道金光，这两道金光直直射向了盘坐在一旁的风涯与醉线身上，此刻两人身体表面笼罩着一层金光，闪闪发亮，两人犹如被人渡上了一层金光似乎，一股强大无比的灵气从这阵金光中降到两人头顶之上，只见两人头顶上突然间出现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引力，把这股从天而降下的灵气直接吸收进去，产生了一道小小的旋涡不断吸收着。

　　“这是？”龙傲天自然感受到这两股金光中蕴涵的灵气何奇庞大，顿时惊讶起来。

　　妞妞见到自己哥哥惊讶的表情，脸上露出打趣的表情笑道：“哥哥，难道你不知道吗？凡是武帝这一级突破的话，都会产生这样的灵气波动，否则单靠空间灵气是不够他们吸收的，就是圣界，也不行。”

　　龙傲天听到妞妞这一解释，马上释然了，想想也没错，如果说一个武帝突破的话就需要这么多的灵气，可想而知在圣界中有多少帝级高手存在，那这些人一但突破的话，那圣界的灵气还不早被抽空了，看来这个界面突破到帝级场景还真有点怪异，不知道为什么，龙傲天总感觉这一切仿佛像是有人在幕后艹纵一般，具体从那里来的感觉，他又说不清楚。

　　“咦！”龙傲天突然间神色一动，眼神望向了虚空某一处，眼神中闪过一道诧异之光，因为他的神识刚才一直在关注着这两道金光之上，就在刚才，他的神识似乎扫到了一丝莫名的波动，但是那道波动一闪而过，没让他捕捉到如何一丝蛛丝马迹，这才让他惊讶。

　　在一片混沌之光神秘之处，一名年轻飘逸的男子正盘坐在虚空中，此刻他的双眼所望之处有着一块像是水幕的东西，如果有人呆在他身边的话，肯定会感觉到惊讶万分，因为这名男子所望的水幕中出现的场景，居然是龙傲天等人所在之处场景。

　　“不错，我只不过是控制力道稍微变了一点点，居然都被你神识捕捉到，看来老大说的没错，你的神识已经快达到小成境界，希望你的修为快点上来，否则……唉！”年轻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担忧着某件重要之事。

　　“算了，老大说你有自己要走的路，我又何必去多管闲事呢？”年轻男子笑了笑后，单手一挥，面前的水幕也随之消失不见，而他本人则是闭上了双眼，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绿色光芒。

　　妞妞见到自己哥哥这副神色，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望向天空，可她的神识在四周查看一番后，并没有发现有人存在，于是好奇问道：“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妞妞，我想问下，是不是原来武帝突破时，都是这个样子吗？”龙傲天在问到原来时，语气加重了点，毕竟有风无痕在场，他不便问帝王时期之事，毕竟这说出去比较骇人点。

　　妞妞与龙傲天相处了这么久，早就配合的十分默契，听到龙傲天这一问，马上点了点头道：“恩，以前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