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右手......受伤了？”

闻人臻的目光落在蔡天佑右手臂的纱布上。

“一点小伤，不碍事。”

蔡天佑放下水壶道。

“罗雪莹一个女人，你们还抓不到？”

闻人臻用嘲讽的眼神看向蔡天佑：

“十年过去了，你这缉毒的本事好像越来越退化了。”

“去去去，什么退化了？你以为抓一个毒贩很容易啊？”

蔡天佑嫌弃的挥手，不满的白他一眼：

“你要那么厉害，当初在南非，还被你的手下给玩得团团转，对了——”

蔡天佑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想起什么，赶紧追问着：

“云层，当初负责你南非铬矿的云城，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罗雪莹的事情？”

“云城说罗雪莹的事情？”

闻人臻看着蔡天佑，忍不住道：

“你这弄糊涂了吧？云城压根不认识罗雪莹，他只认识程芸儿。”

“我没糊涂，云城是认识罗雪莹的，”

蔡天佑看着闻人臻道：

“我们以前都不知道，其实云城是罗雪莹的初恋情人，当初他们是一个学校毕业的，还在高中时期，云城追求过罗雪莹，后来上大学了，俩人不知道怎么分手了。”

“大学都分手了，罗雪莹不可能在读大学时就贩毒了吧？”

闻人臻皱着眉头道。

“罗雪莹在读大学时有没有贩毒我不知道，因为目前还没抓到她，”

蔡天佑皱着眉头道：

“我们是在查罗雪莹的私物时发现她相册里有云城的照片，然后根据照片才查到她跟云城曾经还是恋人，不过——那时的云城，还非常的青涩，貌似正义感十足啊。”

“其实云城一直都是不错的，”

闻人臻轻叹一声道：

“当初杨经理举荐他，而我也看好他，如果不是后来.......”

闻人臻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说了。

闻人臻用勺子给姜暖盛了粥，见粥有些烫，又用勺子轻轻的搅动着，用嘴帮她吹凉了再递给她。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或许是今天下午没吃点心的缘故，这会儿已经是晚饭时间，姜暖是真饿了。

所以，她接粥碗，发现不那么烫了，即刻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只觉得这粥味道太过鲜美，只差没把舌头给吞下去了。

“慢点吃，别呛着了，”

闻人见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对她说。

“嗯嗯，”

姜暖吞下一口粥应了两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狼吞虎咽，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放缓了吃饭的速度。

“怀两个孩子到底不一样，以前你吃饭没这么厉害的。”

闻人臻看着姜暖很快把一碗粥吃完，忍不住说了句。

“以前？”

姜暖停顿了下，淡淡的道：

“我怀温岩时，这个月份在山区支教，你看都没看到，这么知道我吃多少？”

“......”闻人臻很想说，上个孩子你不是怀到四个月了么？我当时没见你这么能吃啊？

可话到嘴边他又咽回去了，因为知道，提起上一个孩子，那更是他和姜暖心里的痛，估计姜暖等下就伤感得吃不下饭了。

于是，他就笑着说：

“温岩这么大月份时我是没见到，可后来你月份大时，我是见到了的啊，当时你怀着温岩七八个月时也没现在这么能吃啊？”

“......”姜暖这才想起，怀温岩后期，闻人臻赶到她支教的山区了，那时候还把她给强行带走了，每天跟她待在一起，自然知道她的食量了。

“我还要粥，”

姜暖把碗递给闻人臻，接着说了句：

“不是我能吃，是你的孩子能吃，你要是怕养不起.....”

“我养不起？”

闻人臻笑着打断她的话，一边帮她盛粥一边笑着道：

“你生再多我都养得起，不信你生十个八个来试试，看我究竟养不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