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帮助她做不了这个买卖，她在国外没有渠道、没有人脉、不熟悉国际市场的规则。你当然可以让我舅妈帮你找别人帮忙，甚至绕过我去找我家。但你想过没有，我愿意当你的情人、我愿意完全相信你，和我合作你的风险要小很多。”
“她们不一样，她们在国外经营了几十年，一旦看到你的项目有太多利益，百分百会争夺主动权。你也肯定争不过她们，到时候你等于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黛安听明白了洪涛的意思，但她没打算放弃，开始掰开了揉碎了给洪涛讲道理，讲各方的优势和劣势，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就这么肯定蒸汽烟可以成功？”洪涛确实被黛安说动了，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自己在京城有点办事儿的手段，出了京城能力立刻就得打对折，出了国基本就不剩啥了。江竹意在商业上有天赋不假，可她那套东西是在中世纪的欧洲练出来的，放到几百年之后肯定不会太好用。黛安不光能补上自己的短板，也能补上江竹意的短板。
“没有可以百分百肯定的事情，只要看到足够的可能性就够了。现在欧美国家禁烟的呼声越来越高，很多公共场所都不能抽烟，可烟民群体又那么庞大，这就是商机和潜在客户群。”
“烟草行业非常非常暴利，可外人绝对插不进手，否则他们也不可能在这种环境还还生存下去。假如你能创造出一种新的、类似烟草的行业，那我们就是开拓者。”
“它的利益足够大，大到我可以抛弃一切！我需要它来证明我的能力，你只需要信任我，我就可以给你足够大的回报。在这件事儿上你是主动的，技术、配方都在你手里，要是觉得与我合作没有前途，随时可以踢开我找新的合作伙伴。”
“我现在的开价最低，只要一些保障性的股份就可以，为什么不试试呢，你和江警官并不吃亏。”赤身骑在男人腰上、一手揪着男人的命根子、胸前两点被男人揪着，嘴里说的却是穿着衣服坐在谈判桌上才该说的东西，还丝毫没有违和感。此时黛安眼睛里的欲望更浓了，生意就是她的春药，一边说还一边扭动着腰胯开始挑逗。
“……可是江警官……”洪涛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女人，现在他的大脑袋和小脑袋一起向心脏发出了供血的要求，结果本能战胜了理智，血液大部分都去下面了。
“只要你能像对待她一样对待我，给我足够的信任和权利，我保证会和她相处的很好。”黛安觉得洪涛已经被自己说动了，也知道洪涛担心什么，马上给出了让洪涛无法拒绝的回答。
同时她腰一挺，右手往前一送，再往下重重一坐，又开始在洪涛身上扭动起来，这次比前两次的幅度都大，真和吃了春药一样，浑身都是激情。
最终洪涛也想不起到底答应没答应黛安的请求，当时大脑基本都停转了，只能感受到一波一波的快感，其它东西全忘了。
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身边的黛安不见了，床头柜上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字体龙飞凤舞。
大概意思就是给她一周时间，不用麻烦洪涛，她亲自去说服江竹意，就算是一次测试。如果连江竹意都说服不了，那她自动退出。
“你要是个男人，你们家早就装不下你了……不对，你还是当女人吧，也别去祸害别人了，全冲着我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域！”
坐言立行，这又是黛安身上一个闪光点，她只要想好的事情不管有多困难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在这方面洪涛自愧不如，自己做事儿从来都是拖拖拉拉，能不冲锋就不冲锋，很多机会就这么错失了。
所以说黛安不光能在商业上补上自己的短板，在性格上也能和自己互补。至于说她的缺点嘛，自己能克服，谁还没有缺点呢，她能补上自己的短板，自己也应该帮她补一补，这才叫和谐嘛。
至于说她和江竹意会谈成什么样儿，洪涛就不打算去干涉了。她能说服江竹意就说明她真有本事，自己服气。万一她扛不住江竹意那个小妖怪，也不是坏事，趁机削削她的锐气也好，性格太硬容易受伤。
到那时自己正好可以出面给她们俩调和调和，正事儿一点不耽误，还能让她更服气。这就叫领导的艺术，有时候必须看着手下人互相掐架，没人掐了还得给他们挑事儿。
凑合洗了洗之后洪涛觉得肚子很饿，刚到厨房准备做点吃的，发现餐桌上扣着两个盘子，午饭已经做好了。
奇怪的是桌上也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中文，大概意思是说某人头一次听到英语叫床声，然后很失望，因为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还那么大声，真不要脸！
“……你大爷的！我家成公共厕所了，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顺手还得留张擦屁股纸！”
不怕归不怕，但是让人这么嘲笑显然也不是啥高兴的事儿。留纸条和做午饭的人肯定是美华，她昨晚到底是几点回来的自己也没留意，看样子墙根没少听。
可骂归骂，饭还得吃，还不能少吃，一边吃还得一边摇头晃脑，因为这道烧茄子做得确实不错。也怪了，从张媛媛到孙丽丽再到美华，她们每个人都会做饭，手艺不敢说有多好，反正是比自己强多了，难道这也是天生的？
☆、592章 又一个挑战
喂饱了大脑袋，洪涛又跑到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这次不是要玩游戏，而是干正经事儿。
蒸汽烟的创意得到了黛安的认可，这让洪涛信心大增，可再有信心也得先拿出个实物来才成，不能只停留在嘴上。黛安可以帮自己推广、销售、甚至建厂，却不能帮自己生产，一切技术问题都得自己解决。
蒸汽烟的构造说容易也容易，它的结构很简单，一个电池仓、一个雾化器、一个储油舱，总共就三小部件。唯一算得上精密的就是电池仓，它需要一个调压电路，用来调整电池的电压高低，改变输出功率。顺便再带上个保护电路，防止电池过载。
调压电路不难，保护电路更容易，洪涛随便翻翻书，找几个现成的电路改一改就成。可下面的活儿他就干不了了，因为雾化器和储油舱都是用不锈钢加工出来的，还得是食品级的302或者304不锈钢型材。
先不说这种材料好买不好买，就算买来了自己也玩不转车铣刨磨钳这些技术活儿，而且也没设备，总不能先买一堆车床、铣床、刨床、磨床和钳工设备回来，自己也不太会用啊。
“要是有淘宝就好了，这点小加工活儿……我艹，不会吧！”可能受到后世购物习惯的影响，一想起买东西就不由自主的先去网上点开淘宝、京东之类的电子商务平台，结果居然发现了二零零三的淘宝，它居然开业了！
对于电子商务这个东西洪涛没研究过，也没那个兴趣研究，什么B2B、B2C、C2C、B2M、O2O、B2A等等一大堆概念，绕来绕去把人脑袋都绕晕了。
晕了好啊，晕了就好忽悠了。其实说白了，电子商务和实体经济是一头狼披着两张皮，骨子里都一样，宗旨就是要从你兜里掏钱，没有什么谁好谁不好的，目前唯一的区别就是税费。
天朝的零售税有十多种，消费者买一件商品需要缴纳13-17%的税费，只不过这些费用都是隐性的，大部分普通人根本不知道。
在零八年以前，这部分税费在电子商务里是不用缴的，再加上地产经济造成的房价上涨，商业用房的房租也很高。扣除一部分房租费用和税费，这就是网上购物比实体店便宜的根源。说白了吧，就是电子商务网站和卖家、买家联合起来大家伙一起偷税漏税。
在这之前开网店的人是幸福的，不管是偷还是漏反正能挣钱。这时候等于是淘宝带着一大群屌丝在玩，为了占据市场它必须当屌丝的代言人。
可等到国家加强了对电子购物的监管之后，淘宝不得不从原来的C2C模式往B2C转型，小网店就不好过了。各种品牌、厂家、商户一进来，你个摆摊的等于是在厂家门口卖一样的东西，那还能有活路嘛。
此时你要还想活下去，就得去注册商标、弄工厂、搞代理权，从练摊的往正规商户、工厂转型，广大苦逼青年白手起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其实中国的税收制度很好调整，根本不用这么乱。税收的重点应该放在个人身上，比玩了命的折腾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效率的多，也公平的多。
政府只需要把个人所得税大幅度提高、减免中小企业税收、国企所得全部上缴就够了。但谁敢这么干谁就得被广**丝们骂死，因为大部分国人都失去了思考功能，一听提高个人所得税就觉得自己吃亏了。
其实吧，收个人所得税并不是普通老百姓吃亏，更大可能是广**丝占便宜，最终倒霉的是那些官倒、利用政策暴富和有大把灰色收入的人。
道理很简单，假如我是厂家，你收我税多了，我自然不会卖房子去交税，办法只有一个，涨价！把压力转嫁给客户，然后再从客户转嫁给消费者，这部分税其实还是广大苦逼根儿交了，一点没躲过去。
涨价还不成，我就压榨员工！不长薪、裁员、加班之类的招数敞开用。员工是谁？还是广大苦逼根儿啊，不给他们涨薪、加大劳动强度，这不也是钱嘛。这笔税费其实还是大家缴的，商户一分钱都不掏。
如果这么干还是抵不过税费的损失，那商户就会在产品质量上下手，偷工减料、以次充好。顺便再四处融资，坑坑股东。
要是这几板斧还不成，得，我不玩了成吧？我把资产转手或者变卖，拿着现金扭头我就去炒房了。
结果呢，工厂里的十几个工作岗位没了，要是这样的厂家数量多了，工作机会就少了、工作机会少了，找工作的人就多了。
此时不管厂家还是商家马上就会降薪，因为你不干还有大把的人排队等着工作呢，最后这笔税费是不是又跑到广大苦逼根儿们身上了？
加重企业税赋其实就是在变相坑人，但这种政策说起来很好听，尤其对大部分国人来说都是心中暗自高兴，有些人还会拍手高呼高层英明。
政府的目的就是多收税，既然能达到目的、还能让人们拥护，那干嘛不找个省事儿的办法用呢。至于说这个办法正确不正确，谁管那么多啊，屁股坐稳了才是唯一需要考虑的。
所以与其盯着企业，让商人把税费变相转嫁到老百姓头上，不如直接盯紧个人。办法很简单，如果企业法人、股东的资金都在企业里维持运转，那就少收税，象征性的弄点印花税就得了。
但你别想变卖股份抽走资金，谁想跑就收你50%的所得税，再不成就70%，这样企业家们才会绞尽脑汁的把企业做好、做大、做强、做长久，不会没事就拿着生产资金跑到股市、楼市里炒着玩。
对没有企业的普通人呢，建立个人资产档案，单身的多交税，成家的少交税，有孩子需要抚养的干脆就别交税了，时不时再给点补助，这不就齐了。
但话说到这儿了，这套东西看起来简单，政府想做分分钟能做，没有任何技术和成本上的难度，可为什么这么多年迟迟就不做呢？
这就得看既得利益者是谁了，这种税收政策对某几种人是致命的，他们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非常忌惮这种税收方式。如果要是洪涛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不会愿意损害自己利益的，这就叫屁股决定脑袋，说得正规点就是阶级性。
洪涛明白这些东西屁用也不管，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在淘宝上注册一个商户，再把自己家里那几套烟具挂上去，标上个天价。不求有人买，最好是别买，咱就占个摊位，等蒸汽烟真搞出来了，说不定还可以在网上销售销售。
不光是淘宝和阿里巴巴，另一个更早的电子商务网站易趣洪涛也没放过，不让个人注册没事，咱手里有一大把以前网吧的执照还没来得急注销呢，随便拿一个不就是企业嘛。
“喂，赵总，我是洪涛啊……”忙活完了电子商务的事儿，洪涛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现在的淘宝和阿里巴巴上商户还都太少，涉及的行业也不太多，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没关系，电子商务不灵咱就去找实体的。
自己认识一大堆钓友也不是白认识的，他们从事各行各业的都有，其中也有从事金属加工、家里有小工厂的，自己做不了别人可以做，反正现在只需要一个样品来做试验，还没到筹备建厂的阶段。
“好好好，您帮我问问，我这边先弄个精确的图纸出来……没关系，价格不是问题，我理解。”结果洪涛还是想简单了，钓友的小工厂里也加工不了太精密的不锈钢零件，但他常年从事这个行业，认识一些有这个实力的厂家。
有熟人就好办事，他答应去给联系联系，有信儿了立刻回复。但人家也说了，这种活儿数量太小、要求又高，价格必然不会太低，让洪涛心理有点准备。
“喂，李哥，我是洪涛啊……不是钓鱼的事儿，我想托您给我打听点事儿……”问完了零件加工的事儿，洪涛又拨了另一个号码。光有烟具没用，还得有烟油。这位李哥在市粮油公司上班，还是个中高层干部，像蔬菜甘油、食品香精、食用色素之类的东西他肯定是有地方买去。
“舅舅，你去找北大那位刘处问问，让他用学校的名义给我买点丙二醇和纯尼古丁怎么样？我自己要是能买还用麻烦您啊，尼古丁是剧毒。放心吧，我不害人，也不自杀！不用多，来个几十毫升就够。成，你抓紧啊，我等着用呢！”
最后还有一样东西洪涛没法找钓友帮忙，但自己还有小舅舅呢，他认识北大的后勤处长，这不正好嘛。大学实验室采购点纯尼古丁一点篓子都没有。
要不说我们的社会关系是张大网呢，你认识的节点越多，在这张网里的活动就越自如。自己不认识没关系，人托人转几圈，说不定都能转到总理家里去。
☆、593章 二手调油师
从这一天开始，洪涛就算有事儿干了，先得画图，还不是效果图而是机械加工图。这玩意对他来讲稍微有点难度，大学里学的东西基本快忘光了。
不过没关系，咱还可以回去找父亲的同事或者学生，总有会画的。拿两条好烟、两瓶好酒，再拿着自己不太成功的作品去卖卖脸，一周之后图纸就搞定了。
然后他的地下办公室里又多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每天拿着滴管、试剂瓶，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各种调配，俨然是个二手化学家的风范。
要问洪涛会不会调烟油，答案是会个屁。后世他抽过蒸汽烟不假，可烟油都是买现成的，倒是关注过几篇自己调配烟油的帖子，但一次也没亲自动手调过，完全是个理论家。
理论家也有理论家的优势，至少知道流程是怎样的，调配比例不清楚没关系，咱慢慢试，一次不成功就十次、十次不成功就一百次，总能碰上一两次成功的时候。
再说了，这玩意又不是什么太精密的化学配方，完全就是找口感、找味道，根本就没有理论上固定的配方。就和抽烟草一样，有些人喜欢烤烟型、有些人喜欢混合型、有些人喜欢清淡型、有些人喜欢雪茄味儿。不可能有某一种味道能让所有人喜欢，针对的目标客户也只是一部分。
不过在动手调配烟油之前还有一个工作要做，就是先弄个简易的雾化器出来，否则烟油调好了之后怎么知道味道好不好呢。
雾化器是啥？说白了就是一根不锈钢电热丝，卷成一个弹簧状的电热圈，在中间穿上一条棉花。棉花吸饱了烟油之后，把电热圈一通电，烟油就被蒸发成了蒸汽，吸入口中之后就和抽烟的烟雾一样。
光有烟还不成，丙二醇没有味道，蔬菜甘油略微有点甜，但也仅仅是略微，肯定满足不了烟民的需求。所以还得靠食用香精调味、使用色素调色。既可以模仿烟草的味道，也可以弄成咖啡味道，反正目的就是让烟油尽可能好抽一些。
而尼古丁的作用就是帮烟民们过瘾，想用蒸汽烟代替烟草的人，就买含尼古丁的烟油，想没事抽着玩耍酷吐烟圈玩的，就买不含尼古丁的烟油，各取所需。
洪涛在玩的问题上从来不凑合，要做就做高级的，为此他专门弄碎了一盏高压卤素灯泡，把里面绝缘用的陶瓷碗给拿了出来，就用它当电热圈的基座。正好陶瓷碗里有两个通过灯丝的小孔，现在成了电热丝两极的穿孔。
按照后世蒸汽烟圈子里高手们的说法，用陶瓷当基座口感比较好，因为陶瓷隔热性、保温性比金属强。丙二醇和丙三醇沸点都在一百多度，温度的高低对它们的气化浓度有很大影响，进而也会影响香精的口感。
棉花也好办，家里有的是张媛媛的化妆棉，剪一条穿过去就成了。这玩意没什么太严格的要求，只要棉花上没什么有害物质就可以，纤维越长吸油的效果越佳。
光有基座、电热圈和棉花还不成，还得把烟雾吸入口中，这就得有个收集和聚拢烟雾的装置，术语叫做烟仓或者烟道。
既然是实验设备，洪涛也就不去追求什么好看不好看了，直接找了一根比拇指粗点的不锈钢管子，锯成一寸长的小段，一端再焊上一根更细的不锈钢管子当吸嘴，另一端锉出两个小口当进气道，往基座上一扣，齐活。
使用的时候先把烟油滴到棉花上，然后扣上烟道、接通电源，开始嘬吧。嫌烟雾量少就加大功率，十瓦不够二十瓦、二十瓦再不够就三十瓦。
大多数烟油用二十瓦功率就足够了，功率太大电热圈的温度太高，烟雾量倒是大，可味道就淡了。追求功率和大烟雾是蒸汽烟爱好者的玩法，目前暂不考虑他们，先针对用蒸汽烟戒烟的人群。这部分人对口感很看重，烟雾量差不多就成。
其实洪涛弄的这个简易雾化器就是一个滴油型雾化器，后世也有这种玩法，抽几口就把雾化器拧开，滴上几滴烟油再抽几口。这种雾化器由于不用储藏烟油，结构更简单，承受的功率也可以更大。
很多资深玩家都喜欢用机械烟杆配滴油型雾化器，那一口烟喷出来，半间屋子就看不到人了。世界上还有吐烟圈比赛，用的也是这种雾化器，他们不求味道什么的，只要求烟雾量够大、够浓，这样才能吐出各种造型。
有了雾化器，就可以开始调配烟油了。刚开始没经验，洪涛就选最简单的口味调配，比如说奶油味、咖啡味、香草味、焦糖味、薄荷味，这些都属于单一味道，有现成的香精，不用混合。
只有把这几种口味弄熟练了，才能再用它们互相勾兑，产生不同的新味型。就好像画画一样，红黄蓝是三原色，用它们互相混合，就会变化出无数种颜色。具体要什么颜色，就看混合的比例怎么掌握了，现在洪涛要找的就是某种味道的比例。
“……嘶……咳咳咳……我艹，咖啡香精放多了，这尼玛都快赶上中药啦！”说着容易做着难，世间大多数事情都是这样的，这次洪涛也没例外。
他小心翼翼的配了一点点咖啡味道的烟油，然后放到雾化器上接通电源抽了一口。这一口差点没把他噎死，满嘴都是苦味儿。
他用来给香精定量的滴管显然还不够精确，得去买更细、更精确的。另外还有电子秤，必须把比例精确到毫克级别，否则试验出来的数据也没法用于大规模生产。现在查一毫克，到时候总量一提高，差距就是一公斤甚至更多，味道也就全变了。
洪涛这边没闲着，黛安更没闲着，她是说到做到，从洪涛家离开之后的第二天就拨通了江竹意的电话号码，自报家门之后，约江竹意出来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