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拖着他们已经不容易了，看意思他们还是要问咱们有关运营策划案的事儿。睿睿，那玩意归你备课，好好想想，下午就是你的活儿了。”

　　洪涛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他很清楚这次谈判是不会有最终结果的，像暴雪这样的公司规模，背后还有个维旺迪母公司，碰上大事儿也得级级上报，不可能马上给出结论。不管暴雪公司多各色，有些规律它还是得遵守。

　　但这种事儿不能让齐睿知道，还必须装得很紧张的样子，就是为了给她施加压力，让她更紧张。不光紧张，还得在紧张的前提下做好本职工作。

　　这可不是和齐睿恶作剧闹着玩，洪涛是想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锻炼齐睿的业务能力，自己不能总跟着她一起东征西讨，黛安也不可能帮她一辈子，有些东西必须让她自己掌握。

　　以后还会遇到这种场合，越是关键的时刻就越得让她顶上去。不怕失败，只要能锻炼出真本事，再失败几次也没关系。这就是自己不同于别人的地方，也是自己的最大依仗。

　　对普通人来讲是机会难得，有一次抓不住这辈子说不定就再也遇不上第二次了。但自己只要想，机会不敢说一个跟着一个，一年来两次也不是吹牛。但自己最大的短板就是没人，光能看到机会没用，谁伸手去抓啊？

　　“……”洪涛这套东西能把齐睿唬得战战兢兢，但对黛安没用，她甚至比洪涛还清楚谈判的性质。不过在锻炼齐睿的问题上她从来不和洪涛对着干，现在她想的不是洪涛拼命训练齐睿挑大梁是不是为了取代自己，而是很好奇洪涛到底会无私到什么程度。

　　按说这种可以让人受益一生的本事都应该留给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传授，齐睿不管从任何一点上看都不会是洪涛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齐睿和洪涛基本没有结婚的可能性，光靠情人关系可以维持多久呢？这个问题不用去问洪涛黛安自己就能算出来。可洪涛至今为止的一切表现都显示他是真的在倾囊相授，而且是不惜余力的给予支持，甚至都不在齐睿公司里谋求控股权。

　　这就有点让人费解了，难道他就不怕齐睿哪天突然碰到一个白马王子吗？到时候螳螂虾公司可就不是洪涛的了，恋爱中的女人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的。

　　费了这么大力气，真的就不求利益最大化？黛安反正是不信，不光不信洪涛对齐睿的态度，连他对自己的承诺也没有完全相信。

　　说起来自己的处境好像还不如齐睿呢，好歹齐睿的家庭能给洪涛提供资金上的支撑，这次干脆直接送豪宅了，而自己家在这方面显然没有齐睿家来的痛快。事物反常必有妖，黛安就想看看洪涛是妖还是仙。

　　☆、643章 邻居都是大牛

　　这次谈判总共持续了三天，没错，三个整天，皮尔斯这几个人愣是啥也不干，溜溜和洪涛他们耗了三天，唯一算是谈清楚的问题就是洪涛那份有关魔兽世界在中国运营的策划案。

　　从如何搭建游戏服务器到如何培训客服、网管人员，再到线上、线下的活动，最后是审批、推广和宣传。而最关键的代理费用、分成模式、点卡销售等问题基本就没怎么涉及，只有拉姆伯兹和黛安简单交换了一下意见，但谁也没最终表态。

　　三天之后皮尔斯宣布暂时休会，但是建议洪涛三人最好留在美国。他和兰姆伯兹会把这次谈判的全部影像资料拿到暴雪和维旺迪高层会议上进行讨论，如果能得出结论，很可能会开始正式的商业谈判，就是那种带着法律顾问、一条一条抠字眼、一笔一笔讨价还价的签约谈判。

　　当然了，也有可能还不能得出结论或者根本就不会有结论，那样的话也就没有第二次谈判了。到底是走还是留，完全取决于洪涛三个人的意见，皮尔斯只是给出了他的私人建议。

　　“如果你是我们，会走还是留呢？”利用芭蕾舞表演获得的私人交情现在就该收取回报了，每到这个时候洪涛总是笑得特别感人。

　　“要是不太麻烦的话，我想你们可以在这里转转，还可以去我家做客。虽然我妻子和女儿都不在家，但我也能做一些不错的加州特色菜。”皮尔斯还是那么敬业，决口不提谈判的走向，纯粹是私人建议。

　　“还是下次吧，我们先回兰乔圣达菲，如果有消息直接通知克雷格小姐，我们会及时带着公司法务部的人过来。”洪涛真不想去皮尔斯家尝他的加州菜，自己在一百多公里之外就有一座豪华庄园，何必在这里花钱住酒店呢。

　　“哦，你们真会选地方。如果可能的话，在签约之后我想去那里打一场高尔夫球，会有这个邀请吧？”听到兰乔圣达菲的名字，皮尔斯顿时就释然了，也不打算再为洪涛三人介绍什么合适的酒店。能住在那里的人绝不会需要别人帮着操心食宿问题的，哪怕是出门在外。

　　“当然，到时候可以去我的庄园里开一场庆祝酒会，我那些有趣的邻居应该也不介意过来凑个热闹。”洪涛真是敢吹啊，他除了认识一个贝爷之外，哪儿还认识其它邻居。就算是贝爷也只是说过话见过面，根本谈不上交情。

　　可是到了他嘴里，就好像和这些美国演艺明星、体育明星、议员、富豪都是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一样，招呼一声就全来了。

　　“……祝我们能很快再见面……”皮尔斯真让洪涛吓住了，马上收起了太随意的笑容，郑重其事的和洪涛握了握手。再也没敢去骑他的自行车，规规矩矩的把洪涛三人送上车，然后行了一个注目礼，车子拐出大门时他还站在停车场上回神呢。

　　“你真的打算去请我们的邻居？”不光是皮尔斯被唬住了，齐睿也有点失神。小镇里到底住着谁她已经听格洛丽亚说过不少，难道洪涛认识他们？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你觉得我只能和费林去街边大排档喝啤酒吃烤串？小鬼，等着看好戏吧！”牛皮还是要吹下去的，不能泄了士气，车道山前必有路。如果真能顺利签约，洪涛觉得去麻烦麻烦冯家，由她们出面请几个邻居来庄园里办个酒会还是没问题的。

　　“……”见到齐睿看洪涛的眼神已经有点崇拜了，黛安又开始不起好作用，对着倒车镜冲齐睿说起了唇语，两个字儿，吹牛！

　　吹牛也是有尊严的，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一回到马歇尔庄园洪涛就和上满了发条一般，从早到晚都不闲着，只要镇上有公共集会，他就穿着那身桑塔纳颠颠的跑过去混个脸熟。公益活动他也参加，不过这时就要把桑塔纳脱下来，换上比较本色的衣服，目的还是混个脸熟。

　　这下两个女人全闲了下来，齐睿整天就是游泳、健身、晒太阳，黛安则背着球拍四处打球。要不说美女好混呢，没两天人家就骑着高头大马满街跑了，借黛安马并陪着她一起跑的这位说出来吓人一哆嗦。

　　他的全名叫史蒂文.梅格斯.福特。一听福特这个姓氏，国人基本只能想到两个，一个是福特汽车、一个是第三十八任美国总统。这位史蒂文.梅格斯.福特就是福特总统的三儿子。

　　说起这位福特总统洪涛很是熟悉，不是认识的那种熟悉，而是有关他的传闻很多。这位福特总统是美国历史上唯一一位没经过总统大选就上台的总统。

　　其实直接从副总统接任总统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但他和其它副总统还有区别，因为他的副总统也没经过选举，是被尼克松直接任命的。也就是说这位从副总统到总统都没经过选举，这在美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一说起尼克松必然会想到水门事件，福特就是在水门事件之后接任尼克松成为美国第三十八任总统的。按照一般的说法是因为他的诚实品质，当年全体美国人都觉得福特总统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实诚人，所以才同意让他不经选举上台。

　　不过这只是普通老百姓的看法，在高层中还有其它解释。洪涛有幸接触过这些人，也听过所谓的不同版本。不管是阴谋论也好、事实也罢，反正也有一定道理。

　　按照这种说法，福特总统的上台是一长串政治斗争下的最终妥协结果，这里面还要提一个人，那就是纳尔逊.洛克菲勒，老洛克菲勒的亲孙子。

　　这位从小就发誓要超过父亲小洛克菲勒的洛克菲勒家族富三代最终没有在商界获得成功，转而向政界发展。但就在他踌躇满志准备竞选总统的时候，尼克松蹦了出来，给了他当头一棒，击败了当时踌躇满志的纳尔逊.洛克菲勒。

　　为此纳尔逊.洛克菲勒落下一个病根，他认为美国人民从骨子里喜欢白手起家的平民总统，不喜欢他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三代，所以对当总统有点忌讳。

　　可是一位政治家的最高追求不就是统领一个国家去追求自己的政治抱负嘛，不当总统怎么现实自己的理想呢？

　　不愧是老洛克菲勒的孙子，脑子就是好使，胆子也大，他想了一个李代桃僵的办法，就是找个老好人当总统，自己去当副总统。

　　以他家的影响力和政治资源，一般的总统还真压不住他。这样一来既能过一把总统瘾，顺便实现一下理想，又不用再去让美国人民羞辱一顿，两全其美，而福特总统就是他的第一人选。

　　不过想当副总统也得先把现任总统尼克松搞下去，据说水门事件被揭露就和洛克菲勒家族有关，他就是为了报之前被尼克松击败的仇。

　　尼克松倒了，福特这位刚被认命了没多久的副总统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美国总统，而福特上任之后马上就任命了一位副总统，他的名字叫纳尔逊.洛克菲勒。

　　这这种说法不光是传言，还有佐证。福特总统本人是个平民出身，亲生父亲是皮货商，继父是油漆商，冒天了是个中产阶级家庭。而他自己年轻时又有很长的从军经历，根本没什么时间去经营家族产业。

　　可是自打他当上总统之后，家里的产业做啥啥赚钱，小牧场变成了大牧场，几个儿女非富即贵。表面上这些都是合法收入，但背后总是晃动着洛克菲勒家族的影子。据说这都是副总统纳尔逊.洛克菲勒的投桃报李，目的就是能在副总统的位置上过一把总统瘾。

　　☆、644章 也有大坏蛋

　　当然了，即便是像犹太家族和比尔那种档次的人，对这种事儿也只能是一种默契的猜测，然后在私人场合与比较密切的朋友聊聊天，没人会在这个问题上公开乱说的。

　　现在洪涛有点相信这种传闻了，因为这位史蒂文家的大庄园也不小，按照黛安的估算，每年光是房产税就得交四五十万美元。

　　而他本人只是个业余政治家和一个三流电影演员，还是个光棍，无儿无女。家里还养着好几匹好马，想说媳妇家有钱都没机会。

　　那一个富有的老光棍整天向黛安献殷勤，洪涛会不会吃醋呢？说起来史蒂文也不算老，他还不到五十，保养的挺好，看上去和四十出头差不多。

　　吃醋？如果有谁这样问洪涛，他肯定会使劲儿摇晃脑袋。唯一能让自己吃醋的女人只有江竹意，因为如果连她都要离开自己，那就说明自己真的没什么可以值得别人留恋的东西了。

　　其他女人，包括金月在内，对洪涛而言都只不过是一种责任和义务。如果她们认为自己这份责任和义务完成的不够好，随时都可以去找她们认为够好的人，自己绝对不会拦着，甚至还要祝福。

　　情人嘛，啥叫情人？就是有情的时候才是自己人，没有这份情就是别人呗，多简单的事儿。总不能说和古代皇帝一样，凡是他沾过的女人不管要不要，都得扔到冷宫里孤老至死，永远不许别的男人碰。

　　男人如果做到这个份儿上，那得多小心眼、多没人性，这种男人还不如个娘们呢，整天就知道计较裤裆里面那点事儿，用京城话讲叫护逼虫。

　　“你挺受老男人稀罕的嘛。”两天后，一个比史蒂文还老的家伙又出现在马歇尔庄园里，据说他是黛安的高尔夫球友。

　　一头稀疏的长发、古香古色的大尖领衬衫、夸张的牛仔短靴、脖子上手腕上戴着一大堆零零碎碎，看上去很有摇滚青年的范儿。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住他下巴和肚子上的赘肉，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下垂的很厉害的脸，正悠悠的诉说着年轻时的遭遇。

　　“我艹！快请坐、请上座！”可是当对方报上姓名之后，洪涛明显愣了一下，很没礼貌的盯着对方的脸左左右右看了不下十秒钟，态度突然来了个急转弯。脸上笑得那叫一个贱，腰都快弯成九十度了，恭敬的德性仅次于见到了他自己姥爷姥姥。

　　要问这位是谁，其实从知名度上讲，恐怕在后世里还没贝爷厉害。但是在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他的乐队在欧美却是风靡一时。

　　一首《加州旅馆》唱醉了好几代乐迷，其中也包括洪涛本人。他认识老鹰乐队的时间比较晚，一直到九十年代中期才闻其名、听其声，却很喜欢他们的音乐风格。

　　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老人就是老鹰乐队的吉他、合成器手，乔.沃尔什。在乐队里只有他和贝斯手提摩西.施密特留着长发。说老实话，洪涛认为他的长发真没施密特潇洒，主要是他的头发太直，长了以后没有施密特那种自来卷有型。

　　虽然年岁差了一倍，但洪涛还是挺喜欢和沃尔什聊天的，听他讲讲老鹰乐队在七八十年代拉风的故事和美国乐坛里的零七八碎很有意思。

　　和史蒂文比起来沃尔什的动机也更单纯，他有媳妇有孩子，一家人都住在小镇上，来串门纯属一位风光过的老者闲的蛋疼。

　　家里人恐怕也不愿意听他唠叨过去，赶上有个人能陪他说说话就挺高兴。当他碰到洪涛之后很快就忘了黛安是谁，说起聊天的技能，洪涛能甩黛安五条街，连车尾灯都看不见。

　　再然后马歇尔庄园就突然热闹了起来，三天两头就会搞个小型聚会，甚至白天都不闲着。在外人眼中这些人好像没什么不同，但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区别。

　　通常傍晚来、在游泳池边聚会的人都穿得人模狗样，是一群举止谈吐很讲究的衣冠禽兽，里面大多都是居住在镇上的富商、政客和学者。

　　这些人都是史蒂文交际圈子里的，其中的代表人物有库尔斯啤酒家族的两兄弟、资深国会议员兰迪.坎宁安、麦当劳创始人遗孀琼.克罗克、李根总统的经济顾问阿瑟.拉弗等。

　　不分白天晚上，一来了就往西边那几座房子里钻的人，穿着打扮大多比较各色，除了乐手、歌手这类文艺圈人士之外，就是退役的运动员。

　　比如歌手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珠儿.科尔奇、珍妮.杰克逊；乐手汤姆.迪朗格；主持人鲍勃.贝克尔；玩棒球的史蒂夫.芬利、玩篮球的亚德.布奇勒和史蒂夫.科尔等等。

　　还有一些人是两边都掺和但两边都不过深涉入，贝爷和巴德就是这种人。他们大多还都没退役或者有自己的事业，必要的社交得有，但太过分的胡搞就不敢掺和了。

　　洪涛甚至还见过现役的塞尔维亚女网球手耶莱娜.扬科维奇出现在自己庄园里，她是和一位女高尔夫球手来的，但到底是谁叫来的真搞不清，也没法仔细问。

　　洪涛和黛安也是两边都掺和的绝对主力，谁让他们是主人呢。但说实话，洪涛不太爱参与那些富商、政客的酒会，和这些人聊天得长两个脑袋，还总得拿着劲儿，很累。黛安在这方面比他随和的多，在正统酒会上她是高贵的女主人，到了鬼混的时候她也能玩的很嗨。

　　至于另一边的活动，洪涛挺喜欢，但不敢多参加，也是因为累，但这次不是脑子累，而是身体累。

　　这群玩文艺、体育的人凑到一起就离不开四样东西，酒、麻类、音乐、高级应招女。为什么要去西边的空房子里聚会？要格调没格调、要装修没装修的。

　　就是因为他们太能折腾，放到正经屋子里不方便，这些空屋子正好派上用场。只要有椅子坐、有桌子用、有床铺躺就够了。如果床铺不够用也没事，临时找个床垫子也能凑合。

　　怎么说呢，他们这些人的生活就像《加州旅馆》歌里唱的一样：温馨的麻叶香弥漫在空气中，她在门口招呼我，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大家在庭院中起舞，夏日的香汗淋漓。有些舞是为了回忆，有些舞为了忘却。

　　唐亨利唱着他要跑出去，回到他过往的日子，但是守夜人告诉他，你永远也离不开了。

　　确实，这群人确实永远也离不开那座心中的加州旅馆，他们大半辈子都过着这种靠酒精、麻叶、女人刺激大脑的生活，一旦平静下来整个人就像废了一般。

　　洪涛有时候也会和黛安到房子里和他们一起鬼混会儿，权当是精神上的发泄，但绝不让齐睿过来。自己和黛安都是心智很成熟、受过强烈刺激并且痛感麻木的人，对这种糜烂生活有免疫力。齐睿还没经历过人生的蹉跎，过早接触这些容易让人颓废的生活方式一点益处都没有。

　　冯女士期间也来过两次，对马歇尔庄园里的变化一点都不感觉到奇怪，反倒对洪涛如此迅速和邻居们打成一片表示欣慰，第二次来还特意从圣地亚哥带了一后备箱的烈酒和雪茄，算是用行动表明了态度：使劲儿折腾把！

　　至于说麻叶就不用她操心了，现在网球场西边的草地上已经被沃尔什带着几个人给清理了出来，还搭了一个小暖房。里面种满了送货上门的小麻苗，说是四个月之后就可以收获。

　　☆、645章 我的未来不是梦

　　在加州种植这玩意是合法的，来送麻苗的卖家居然是修道院的嬷嬷。这让洪涛的好奇心按耐不住的往上窜，用尽了各种办法，赖皮赖脸的上了人家的车，跟着两个嬷嬷去了一趟十多公里之外的修道院。

　　到了地方一看，好嘛，修道院的暖棚可比自己家那个大多了，就和种葡萄田一样，总共三十多亩属于修道院的土地上，多一半全是这玩意。

　　修女们平时除了向上帝祈祷之外，就是替魔鬼照看这些东西。她们是南加州很有名的高端供货商，客户都是像沃尔什那样的知名人士，普通人她们还不搭理呢。

　　要问这些家伙干嘛不在自己家里种，主要是不想让孩子过早接触这些东西，但不反对孩子长大之后去试试。有点像国内的父母不愿意让孩子太早抽烟，但孩子大了、抽上了，他们也管不了。

　　现在有了马歇尔庄园和好客的艾特洪先生、美丽的克雷格小姐，他们可算是能撒欢了。这里没有小孩，只有三个外国人邻居，他们啥心理负担都没有，敞开了嗨吧。

　　和这些人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等他们喝高了、抽嗨了，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你问什么说什么，不问也说。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洪涛就会在一大群傻笑、傻唱、傻跳、傻聊的人里四处游走，听听美国上流社会不可告人的秘史，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傻乐。

　　至于说性方面，洪涛还是很洁身自好的，除了齐睿和黛安谁也不碰，不是不能碰而是不想碰。论身材苗条，那些人高马大的模特比不上齐睿，想要身材火爆的还有黛安，何必去舍近求远呢。

　　再说了，光是她们俩自己就已经应付不过来了，根本也没多余的精力去占别人便宜，倒找钱都不干，身体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