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野丫头和猴子一样，看你的脸，红的，就像猴屁股！”欧阳凡凡也不示弱，动手能力她是差，但动嘴能力一点不弱。

　　“你才是猴屁股！”齐睿的嘴没欧阳凡凡那么灵，干脆还是动手吧，隔着洪涛照着欧阳凡凡的腰上就掐了一把。

　　“哎呀，你还敢偷袭，看我不撕破你的猴屁股脸！”欧阳凡凡也不是吃素的，把鼠标一扔立刻就展开了反击。

　　这两个人打过来打过去，洪涛夹在中间也没闲着，一会摸摸这个、一会儿摸摸这个，谁占了上风他就帮另一个把局势扳回来，然后再伺机吃豆腐。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比肉搏时放心大胆的摸还过瘾，要不古人云了呢，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太精辟了，很容易得到的就会兴趣大减，越是偷偷摸摸的就越有感觉。

　　当然了，有时候偷偷摸摸也会遭到惩罚的，一旦齐睿和欧阳凡凡被摸起了兴致，立马就会站到了统一战线上，联合起来镇压洪涛。很快沙发上就会变成一片白花花，时不常还要传出几声惨叫和呻吟，可见战况何等激烈。

　　赶上双方实力相当的时候，遭遇战就会变成持久战，断断续续能打大半宿。一般来讲洪涛是负多胜少，如果再有黛安这种强力外援突然加入，根本就别打算能赢。

　　不过今天洪涛没打算进行持久战，刚到十一点就高挂免战牌，好言好语把两位姑奶奶哄睡了，自己也赶紧躺着数羊。

　　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面，总不能盯着一双熊猫眼去见韩燕。本来自己这个德性就不像好人，再摆出一副酒色过度的摸样，肯定会吓到她的。人与人之间，第一印象很重要。

　　谭家菜，也叫世纪谭府，就在西直门内，据说是官府菜，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庭菜谱。其实经营谭家菜最有名的是北京饭店里的谭家菜，不过那个馆子门槛太高，不太适合老百姓。这里的谭家菜就在路边，虽然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能随便吃得起的，终归看起来更接地气一些。

　　洪涛大概知道陶晴为什么把请客的地方放到这里，韩燕的家就住在西直门内，离这里半站多地，估计是为了她们母女方便。

　　但当洪涛已经出门之后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忘了问韩燕女儿的事，也就是说陶晴并不确定自己知道不知道韩燕有个女儿。按照她那种脑子，多一半是会先瞒着自己这件事儿的。

　　这样一来，自己等于办了件坏事，逼着韩燕要把女儿一个人扔在家里，出来陪自己这个大老板强颜欢笑。不管自己顶不顶着一对黑眼圈，估计第一印象都不会太好。

　　可是现在再给陶晴打电话解释就太晚了，这个女人自己还不清楚底细，不能让她知道的太多，更不能让她摸清自己的脉络。只能就先这么硬着头皮去吧，如果韩燕真因为这件事儿对自己有意见那也没辙，以后再想办法弥补。

　　“呦，失礼失礼，女士们都到了，看来是我迟到啦。”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包房，韩燕和陶晴都已经来了，正在一边的沙发上和一个小女孩玩。洪涛忽然觉得陶晴很会办事，居然把韩燕的闺女带来了，是个聪明女人。

　　“洪总千万别客气，是我们来早啦，这是……”一看到洪涛陶晴脸上马上绽放出最美的笑容，忙不迭的跑过来把洪涛往主座上让，顺便想先解释一下自己这个假女儿为什么要跟着来。

　　☆、768章 魔爪伸向了母女（200票加更）

　　“这是田思思小朋友吧？来，叔叔给你带了点小礼物。两位别拘着，随便坐，工作上的事儿昨天不是已经谈好了嘛。放心，我也不要什么回扣，只要按照规矩办事儿就成了。”

　　“咱们今天就是互相熟悉熟悉，韩姐，咱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让孩子拿着吧，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一套文具，给孩子上学用。”

　　没等陶晴介绍洪涛就点破了韩燕女儿的身份，不管她们是怎么打算的，必须先让她们知道自己的一些底，也就别再费心思骗自己了，那样容易引起很多麻烦。

　　“思思，快谢谢叔叔。”韩燕今天穿了一身黑底白花的连衣裙，头发盘了起来，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珍珠项链，看上去挺雅致，也显得年轻了不少。不过她还是不太敢看洪涛的眼睛，总觉得里面会射出箭，很刺眼。

　　“来，叔叔帮你打开啊，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咦，有个铅笔盒，上面还有这么多小玩意呢。哎呀，还有个转笔刀，可是这东西怎么用呢？”

　　洪涛这套文具是下午亲自去燕莎商场里买的，有个双肩背带轱辘的书包，里面装着铅笔盒、整套几十根彩笔和一些零碎，具体都有啥当时也没看。现在一拿出来，光是铅笔盒里那些小抽屉、夹层什么的就琢磨了半天才搞清楚。

　　你说一个小学生的铅笔盒，怎么还有电子表和电子日历呢。孩子上课光玩铅笔盒了，还听不听课？轮到转笔刀的时候他更傻眼，它像个榨汁机，是全封闭的，可是铅笔放进去怎么转呢？

　　“我们同学也有一个这样的转笔刀，它还缺一个把手，插在这里就能削铅笔了……”田思思长得挺像韩燕小时候，也梳着一个马尾辫，见到生人就抿着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不说话。可是洪涛手里这些文具又让她特别喜欢，忍不住插了一嘴。

　　“哦？还有摇柄，我找找啊……还真是嘿。小姐，帮我找根铅笔来，快点啊。”洪涛确实不是装的，他哪儿玩过这么复杂的转笔刀，小时候削铅笔都是用一把小刀子蹭蹭蹭，然后再把笔芯放到课桌上用刀片刮，刮细了为止。

　　剩下的铅笔沫也不浪费，用小纸包包起来，拿针在上面扎成图案，一般都是猪头和小王八。看谁穿白衣服就往谁后背上一拍，得，一个活生生的黑印就算印上了。

　　“来，思思，给叔叔演示演示怎么削铅笔……”洪涛是不喜欢小孩，但不意味着不会哄小孩。此时他也没把这个孩子当小孩，只当是缩小版的韩燕，很想看她笑起来像不像她妈妈小时候。

　　“哎呦呦，这么快啊，会不会削到手指头啊！”铅笔来了，田思思很熟练的摇动着手柄，一圈圈把铅笔削好，那些碎末也不会掉出来，都留在了转笔刀里面，设计的很科学嘛。

　　“才不会呢，这里没有刀子！”像，很像，田思思听到洪涛问的这个傻问题，一边指着转笔刀透明的外壳给这个傻叔叔讲解，一边裂开嘴开心的笑了。估计她也没见过这么傻的大人，连个转笔刀都玩不好。

　　“来，就坐叔叔边上，这些都是你的了，好好玩吧。哎，我说二位，咱能别坐那么远嘛，说话都得扯着脖子喊。来来来，韩姐就挨着思思坐，陶姐您挨着我。”

　　“小姐，铅笔还给你，拿菜单点菜。对了，这里有红酒和鲜榨的果汁吗？那好，来两瓶红酒和一扎果汁，牌子你看着办吧。别坑我啊，我还帮你削铅笔了呢！”

　　说是陶晴请客，可是洪涛一来就把主动权接了过来，一切全按照他的想法安排，根本不问别人的意见。不喝酒？爱喝不喝，凭自觉！

　　点菜的过程很漫长，因为洪涛让田思思小朋友坐在自己腿上拿着菜谱给她看，爱吃哪个就点哪个，但不说让她点菜，而是说考考她认字多不多。

　　这就让本来还有点害怕的田思思小朋友有了斗志，努力的认着每一个字，再听这位从来见过面的怪蜀黍给她讲这些菜是用什么做的，只要伸出小舌头舔嘴唇，这道菜就算点了。

　　“洪总，太多了吧，小孩子不懂，咱们吃不了……”眼看服务员手上的菜单都写翻篇了，里面还有不少挺贵的菜，韩燕坐不住了。

　　“肯定吃不了，但没关系，小姐，上菜之前把每份菜都打包一半。别用快餐盒啊，就拿盘子和食盒，该多少钱算多少钱，走的时候记得提醒我拿。”对于韩燕的问题洪涛给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还没吃呢就打包了。

　　今天恐怕是田思思小朋友这十年以来吃得最饱的一天，大部分菜都是她从来没吃过的，而且还不用听妈妈唠叨。只要这个眼睛怪怪的大个子叔叔一说话，妈妈就只能闭嘴。

　　不光是吃的好，还有一套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文具，明天就可以背着新书包去上学了。一想起同学们羡慕的眼光她的小心脏就忍不住跳。以至于从开始吃饭到结束这两个小时里，那套文具就一直抱在怀里，即便母亲用眼光盯了自己好几次，但都被洪叔叔挡回去了。这种感觉很舒服，一顿饭还没吃完这位叔叔在她的小脑袋里就已经排行第二了，第一当然还得是妈妈。

　　“嗨，燕子现在还住在筒子楼里，我这不也帮她找房子呢。倒不是说不能住，思思越来越大，那地方就一间屋子不太方便也不太安全。”

　　除了哄着孩子之外洪涛也没什么正事儿可聊，无非就是问问陶晴公司里的事儿，顺便再打探打探韩燕的生活状况。陶晴很会顺着洪涛的意思说，只要洪涛问的不管韩燕愿意不愿意她都给抖搂出来了。

　　“陶姐说的没错，如果是个秃小子无所谓，女孩子必须注意。这样吧，我们公司有宿舍，最小的也有两居室，干脆也别出去租房子了，我给你找一套先住着吧。这样的话你和欧阳总监离的近，工作方面也好交流。我不太管这方面的事儿，以后都是你和她商量。”

　　不管陶晴是出于什么目的，洪涛都觉得这个女人挺可人疼的。他给自己创造的机会太好了，必须抓住。要是能把韩燕弄到自己身边来住，自己照顾她的机会就多了，也不用再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燕子，你听听，洪总的公司连宿舍都是成套的，我看这事儿成！”陶晴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了，狠狠的瞪了还在犹豫的韩燕一眼。

　　“我……孩子还得上学，太远了不方便。”韩燕自打洪涛一进门心里就直打鼓，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赤果果的，还对女儿这么好。

　　古人云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洪涛到底是什么目的她真想不出来。图色？不靠谱，自己虽然长得不丑，但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色。图钱……更不靠谱。可越是想不通心里就越虚，本能的就要拒绝。

　　“不远，就在后海边上，我正好有个外甥八岁，九月份也得上学，到时候我开车送他们一起去。对了，思思在什么学校？”不提思思上学的事儿还好，这一说，洪涛又想起一个让韩燕不能拒绝的理由。

　　“官园小学四年级……”韩燕的脑子已经快断路了，本来她就不是什么太灵活的性格，面对洪涛这一浪接着一浪的攻势有点不知所措。

　　“官园小学？等等啊，我打电话问问。”这事儿还真难住洪涛了，到底官园小学是什么档次的学校他不清楚。但没关系，不是还有网吧房东李主任呢嘛。这些年李老头越活越精神了，小姐一次能叫俩，也不怕老腰受不了。

　　☆、769章 一锅烩（240票加更）

　　“二流二类……我有个外甥和外甥女想去方家胡同小学，您有没有办法？那都不是问题，只要让进就成。得嘞，过几天我就带着他们找您去！”

　　李主任还在麻将桌上奋斗呢，洪涛不用问就能听见麻将牌的哗啦哗啦声。要不怎么说一起飘过昌的人关系铁呢，现在洪涛有事都不能算求他，就是问一声，只要他能办绝对不会装孙子。

　　洪涛要办啥？当然是给田思思转学了，从一所二流二类小学转到东城区排名一等一的重点小学里去。这座学校就在李主任学校附近，大家都是关系户，赞助费当然要交，可一般没关系的人来了，给赞助费人家都不收你。

　　“那……我……思思她。”完了，韩燕脑袋直接就宕机了，房子问题还没缓过劲儿来呢，现在重点小学又来了。

　　单亲母亲啊，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女儿以后过得比自己好。怎么才能过好呢？当时是上好学校了，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家长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问题是百分之九十的家长都办不到这一点，因为教育资源有限，在有限的资源里还得被洪涛这样的人再占走一大块。你就琢磨吧，留给普通百姓家庭孩子的名额还有几个？估计和买彩票中大奖的几率差不多。

　　就算韩燕再觉得洪涛不是好人、别有用心，现在也不敢随便拒绝了。这是女儿唯一能出人头地的机会，她这个当母亲的就算豁出去自己，也得让女儿得到这个机会。

　　“燕子姐，实话和你说了吧，咱俩不是萍水相逢。本来这事儿我不想提的，但现在看起来不说清楚你就永远都不放心我。”

　　“我能理解，现在哪儿还有雷锋啊，尤其是男人对女人太好，目的都不太纯。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我小时候认识你，你不记得了吧？”

　　看到韩燕那张涨红的脸和手足无措的样子，洪涛不打算再刺激她了，必须想个办法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的帮助。啥办法呢？接着编瞎话呗。

　　“啊……”韩燕傻乎乎的摇了摇头，以前认识？老街坊、老邻居……不太可能啊，街坊邻居里就没有姓洪的。同学的家里人？可洪涛这双眼睛太有特色了，韩燕真想不起来自己以前见过，如果见过肯定不能忘。

　　“啧……”陶晴则是另一种表情，即便她没说出来，但洪涛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基本就是：你可真能忽悠，泡女人的老手吧，还似曾相识，怎么不说是老天注定呢！

　　“我认识你姐姐韩雪，当年她在西单一带的时候帮过我不少忙。那时候我和思思差不多高，六七岁的样子。你姐姐她留着齐耳短发，看人喜欢用眼角斜着夹，就这样，对吧？”洪涛的瞎话其实都不用编，只需要把他和韩雪认识时候的样子说出来，韩燕就不能不信。

　　“……她，她不在了……”韩燕信了，不光信了，让洪涛这么一描述她的眼泪都被说下来了。

　　这么多年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她的心底。韩雪被抓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很久之后才偶然听到继父和母亲吵架时提起。

　　虽然她和韩雪在父母离婚之后就属于两个家庭了，但这位姐姐一直都没扔下她这个妹妹不管，只要兜里有点钱，必然会到学校后门等着自己，不是塞上一包零食就是一把零钱，但谁知道她最终会落得这么一个悲惨的结局呢。

　　“我知道，如果她活着，就算再远我也能找到她。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们姐妹，天不遂人愿啊，一直也没找到。但老天爷又开眼了，让我在香港碰上你。现在我发达了，你过得不好，不管韩雪还在不在，帮你一把这都是应该的。”

　　“再说了，这点小事对我并不难，就算是纪念你姐姐吧，别推辞了。陶姐，我说的话没毛病吧？”一说起韩雪洪涛还真动感情了，那个女人表面上彪悍，其实骨子里很温顺。她的一身刺都是为了适应社会，没刺早就被人吃干净了。

　　可惜啊，古人老早就说过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自己这么个大个祸害，都从古至今祸害好几遍了，愣是没人收。

　　“没毛病，仗义、太有人情味了！这种事我只听说过，今天算是开眼看见活的了。虽然我不认识燕子的姐姐，但洪总您做的好，人没感情那还叫人嘛。这事儿我替她们娘俩做主了，搬，马上搬！”

　　“燕子命苦啊，但也是个好人，我一直都以为好人没好报呢，看来还是有，真没毛病！”陶晴好像比韩燕还动情，鼻涕眼泪哗啦哗啦的，抄起酒杯一饮而尽，桌子拍得山响，也暂时忘了洪涛的身份。

　　“妈，你怎么了，不哭……”三个大人两个都哭了，让田思思瞬间就懵了圈，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挣扎着从洪涛腿上跳了下来，一头扎在韩燕怀里。说是劝，其实比她妈哭的还厉害。

　　“哎哎哎，这是好事儿，别吓着孩子。我看咱们也别吃了，趁着时候还早，跟我先去看看房子怎么样？反正也不远，一会我开车送你们回家，耽误不了多久。”

　　看着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掉眼泪，洪涛直咧嘴。扇呼的有点过了，主要是陶晴的反应太激烈，看来这个女人也有一肚子苦水，正好让自己给戳中了。可是自己总不能也陪着她们一起掉眼泪，还是换换环境吧。

　　“对，走走走，燕子，我也去认认门！哎呀，我说你还犹豫什么啊，人家洪总这么大老板，还专门追着你害啊！洪总不是都说了嘛，这是为了你姐姐。我就纳闷了，我有二个哥哥三个姐姐，怎么就没有人来帮我呢？”

　　“快擦擦，思思来跟姨走，咱们去看新家的大房子，还有阳台和卫生间，好不好？”陶晴对洪涛这个提议太赞成了，只要把房子看了这件事基本也就没跑了。韩燕母女踏实了，她自己也就跟着踏实了。现在韩燕就是她的护身符，不管乐意不乐意，自己都得站在洪涛一边。

　　“先生，您打包的菜……”说走就走，洪涛也没让陶晴结账，她今天表现不错，应该奖励。可是结完账之后一个服务员提着两个大食盒过来了，她还真有劲儿。

　　“算了，不要了，你们留着吃吧。”原本洪涛是打算让韩燕母女俩带回家再吃两顿的，现在用不着了，弄不好明天就得搬家，多吃一顿少吃一顿不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吃。

　　后海边的职工宿舍，没错，就是洪涛收购的那些院子。现在第一批四个院子已经装修好了，总共分成了七个独立的小院。

　　本来是想等着年底的时候和年终奖一起发给有资格入住的员工，现在洪涛做主了，先借用一套。反正够资格的也没几个人，空着也是空着，等到了年底积水潭边上那一片院子说不定就完工了呢。

　　“我滴妈呀，这就是您单位的宿舍！这得是啥级别的才能住？”到了地方陶晴立刻又不淡定了。原本她以为单位宿舍顶多也就是单元房，洪涛不是说了嘛，两居室。可她没想到这个两居室指的不是单元房的两居室，而是一个独立小院里的两个卧室。问题是还有客厅、厨房饭厅、卫生间、储藏室呢，合算这些都不算房子？

　　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还有个三十多平米的院子，一半方砖铺地、一半绿草青青。这尼玛也太气人了，和这座宿舍比起来自己那套三居室就是鸽子窝啊。

　　“不按级别，只要入职时间够了都有，但退休和离职之后还得把房子交还公司。宿舍嘛，产权和使用权永远都是公司的。”

　　对于陶晴这个问题洪涛没敢顺着说，暂时占一套已经很不靠谱了，为了这事儿自己还得和欧阳凡凡磨嘴皮子，您就先靠边站吧，交情没到那个份儿上。

　　☆、770章 胳膊拧不过大腿（280票加更）

　　“是不是太麻烦了，要不还是算了吧……”韩燕也被吓住了，她最多想过两居室，顶破天了是个比较好的小区，就像有些客户住的那样，进小区大门都得要证件。

　　虽然这个小院位于胡同里，外面看着也不太扎眼，可一进来之后的感觉完全不同。正房都是带台阶、带廊子的，足足有四米多高，给她的压力很大。

　　“这麻烦什么，家具你先别买，晚上回去先收拾收拾，只带必要的东西，家具电器旧衣服什么的就别拿了，我先帮你找点家具电器。”

　　“顶多到明年吧你们就搬对面去，我家后面还有两个大院子，明年估计就能盖好了。那里是我自己的产权，这里算是借住，先凑合凑合吧。”